愿你如花朵和流水

头像by阿色

一个游戏

*意识流流水账

*承花&乔西乔

*OOC

BGM- Troye Sivan的youth

↓不喜欢请点叉,注意OOC,可以的话那么开始啦


 

本意是关心一下孙子承太郎近期的学习生活。嗯,准确点说是私生活。

乔瑟夫不动声色的用手摩擦着玻璃杯的外壁,眼角瞟着一旁叼着烟的承太郎。根据荷莉的描述来看,其实乔瑟夫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得了的问题,至少从乔瑟夫的角度来看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不过是吸烟喝酒,这个年龄的孩子里也不算什么。朋友寥寥无几,也正常,原本承太郎也不是爱广交朋友的类型。不爱说话,那更正常了,埃及回来之后不要说承太郎了,就是乔瑟夫自己也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低迷期。

其实乔瑟夫并不太懂为什么荷莉这么担心承太郎,他空条承太郎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又正值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龄。何况,连Dio那个历史遗留问题都收拾掉了,乔瑟夫怎么也想不出荷莉烦恼担心的地方在哪里。

但是碍于这是荷莉,他的宝贝女儿提出的请求,他还是想都没想就回到了日本。

此时此刻,乔瑟夫和承太郎面对面坐在酒吧一角的高脚桌边沉默不语。

漫漫长夜,烟与酒,故事与回忆作陪。

 

>>> 

 

“那说说看吧,承太郎,”乔瑟夫左手从盒中抽出一根烟,伸手招来酒吧女郎笑着讨了火,含着滤嘴轻佻的就着女郎手中的火机点了一根烟,然后女郎挡风的手指顺着乔瑟夫的脸滑向下巴嬉笑着离开了,如此乔瑟夫才收回粘着女郎的眼神转过头盯着承太郎,“你有什么心事?”

承太郎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吞入肺中,数秒后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浓浓的烟雾在空中渐渐散去。

乔瑟夫也不急着催促承太郎,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时不时浅浅的吸上一口烟吞入肺中再吐出。

短暂的沉默过后,承太郎掐灭了那根将将要烧到底的香烟,“……嗯,老头你……”承太郎仿佛在思考如何开口,又从何处说起,又像是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说。

乔瑟夫心里叹了口气,大概猜到了原委,承太郎突如其来的踌躇像决堤的潮水冲破了他多年未曾触及的回忆的孤岛边的木头栅栏。那久久不曾回忆的过去让他一时有些走神,回过神的时候对面的承太郎已经点起了第二根烟眯着眼睛看着散去在空中的烟雾,好像有些发懵。

乔瑟夫突然起身离开了座位走向吧台的酒保,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会儿后乔瑟夫提回了一轮锡纸包裹着的酒盘。

“这个啊是我从前和我的伙伴发明的玩意儿,”乔瑟夫将酒盘摆下后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看着对面仍是面无表情的承太郎,表明了其用意,“你摸摸看应该也就知道了,锡纸下面裹了六杯酒,好酒劣酒都有,酸甜苦辣都备齐了。你闻不到也看不到,我们按顺序随机选一个戳开喝光就行了。”他笑着等待承太郎的回应。

“真是麻烦啊。”承太郎皱了皱眉头有些嫌弃的看着面前的乔瑟夫,伸手弹掉了烟灰,看着似乎还有话说的乔瑟夫,“然后呢?”

“喝到劣酒的就pass,喝到好酒的就说一个故事,”乔瑟夫隐约觉得如果不说服承太郎的话他可能立马就要起身离席了,“只有酒保知道哪一杯里面放了些什么。你们年轻人不是常说什么你有故事我有酒吗,你姑且陪我这个老人家疯一疯吧。”

承太郎静静地盯着乔瑟夫瞧了半天,最终拗不过乔瑟夫的坚持,他拿起一根吸管猛的戳进了其中一只玻璃杯,瞬间爆出的花椒的椒麻味充斥在两人的鼻腔中,承太郎低头喝光了第一支玻璃杯中的液体。

“花椒酒”他说,“到你了,老头。”

乔瑟夫戳开第二只玻璃杯上的锡纸的一瞬间,就闻到了淡淡的烟味和焦香。他撇了撇嘴喝光了那只玻璃杯里的洋酒。

“是苏格兰的威士忌*,那第一个故事我来说吧。”乔瑟夫拿起桌上的火机点起了第二根烟,待烟味充斥在口腔中覆盖了淡淡的焦香味时,乔瑟夫才悠悠开口。

 

*苏格兰威士忌多是气味焦香带烟味的

 

 

Round 1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但如果卑劣的过这一生,就太长了*”我想这句话于西撒而言该是十分重要的。

 

乔瑟夫的青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过完了。他像所有正常的人一样在适当的年龄结婚,适当的年龄有了后代,适当的场合回忆起过去,回忆过去的时候像所有人一样唏嘘他的青春。

但从来没有一个人从他口中听到过与他一起度过短暂青春的意大利人的名字。为人所知的只是那个意大利的青年带着光辉的荣耀走过了乔瑟夫短暂却鲜为人知的辉煌青春。

西撒·A·齐贝林。

过去回忆起西撒的时候乔瑟夫总是在别人面前嬉笑糊弄着说着自己早已记不清那个讨厌的意大利人到底叫什么了,也绝口不提一星半点和卡兹他们战斗的事,只是言简意赅的说了他们的相遇、相识再模糊的说说告别,就像是小学生的流水账,不涉及重点却也是大致说了个故事。

“我要说的这个故事,主角是个很轻佻的讨厌的意大利人,”乔瑟夫陷入回忆,“他啊,我真是第一眼看到就讨厌。”

“他叫西撒。西撒·A·齐贝林。”乔瑟夫阖上双眼,伸出无名指与中指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他是当得起齐贝林之姓的男人。”

西撒是一个很典型的意大利人,他爱漂亮的小姑娘,也爱他的姓氏与家庭。他离不开意大利的风和阳光,如果他过着正常人的生活的话,他可能会在19岁的时候,拉着他心仪的漂亮小姑娘的手漫步在向日葵花田里的阳光又帅气的意大利小伙子吧。然后随着时光的沉淀,世故的经历,西撒最终会娶一个和他一样典型的意大利姑娘吧,他会用他最大的能力去爱护他的家族,终老在子孙后代围绕着的床上。

乔瑟夫想到西撒如果能这样过完完美的一生,嘴角不自觉的牵起了笑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见到他。”乔斯达家的历史遗留问题以及非日常的恶瘤本就应该由他们被冠上乔斯达之姓的子子孙孙来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但是我想,我应该还是庆幸能够认识他的,乔斯达家和齐贝林家的缘分能够等到我这一代,真是太好了。我是这样想的。”西撒是教会了乔瑟夫友情的第一人,也是教会了乔瑟夫对背负着的姓氏与血统感到光荣的第一人。

西撒是陪伴乔瑟夫度过短暂青春的不唯一的人。他们相遇相识相知继而离别,他们厌恶,视而不见,继而死生契阔。

乔瑟夫和很多人说过他和西撒的故事,有很多人知道乔瑟夫和“那个人”的艰辛的训练史,也有很多人隐隐约约听说过故事后半段的非日常,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听说过“那个人”叫什么。

“我总是不愿意提起西撒的名字。”乔瑟夫从自己为西撒幻想的日常生活中走了出来,“因为他把最后的骄傲和执着交给了我,我应该是这世上除了丽莎丽莎和丝吉Q以外唯一知道他的名字的人了。”

那个是只属于乔瑟夫一个人的记忆。

“对我来说,西撒的重要程度是无人能及的,我的生命是他用他最后的生命能量救下的。他曾经羁傲不逊……嗯,说白了就是他曾经也小偷小摸,挑衅滋事。”乔瑟夫的记忆力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西撒痞痞的坏样一直都是他待人谦和有礼的绅士范。一边回忆一边幻想着年幼的西撒,他手中挥舞着钢管冲着别人的面门挥去,毫不拖泥带水,“如果一定要从我们的关系里面找一件我后悔的事情,那大概是我很后悔不能早些遇上他。每当想起西撒肩上过于沉重的姓氏与荣耀,我都会觉得如果我能早些去到意大利,从那个混蛋成堆的窟窿里把他拽上来就好了。”

乔瑟夫再年轻些的时候,西撒刚离世的那段时间,也做过不少说出来能把自己在整哭一次又一次的傻事

“早些年的时候,西撒刚刚离世,我和丽莎丽莎老师解决了卡兹,然后一时间的清闲也曾经让我手足无措。那个时候当我第一次意识到在一切都画上句号之后,好友的离世才更加显得令人悲伤。“乔瑟夫单手覆面,然后向上捋了一把额前散乱的碎发,“丽莎丽莎老师那之后没多久就向我告别独自一人不知道上哪去了。现在想起来,那段时间我真是孤身一人啊。”

乔瑟夫沉迷在西撒的离世这件事中将近一个月,每每回头仿佛都看见西撒的身影在屋中徘徊。一个多月后,他背起行囊,向丝吉Q告别,没有什么特定的目的地,乔瑟夫只是在国家与国家,城市与城市之间漫无目的的闲逛。他走遍各个城市的出名小店、景点以及适合居住的农舍,留下照片后便在当地的邮局印作明信片寄回意大利。

明信片上总是写着一些无趣的语句,类似“这座山真高啊”“这个农舍的小姑娘有些像丝吉Q”。落款也总是一沉不变的乔瑟夫·乔斯达给亲爱的西撒齐贝林,唯一在变化的也只有冰冷生硬的日期。乔瑟夫花了两年半的时间缓慢的走遍了世界,然后最终他回到了威尼斯丽莎丽莎的宅邸,门后迎接他的是未曾有变化的丝吉Q。他将最后一张明信片递给丝吉Q然后沉默着走进了浴室开水独自一人待了三小时。

再次打开浴室门的时候,乔瑟夫仿佛重生一般的不再阴郁,他笑着向丝吉Q要来了他这两年半寄来的所有明信片,然后捧着一手将近两百来张明信片步向他的房间,临关门前又向丝吉Q要了最爱的可乐。接着又一次乔瑟夫把自己关在房中一关就是一晚上,他提起笔决定向西撒做最后的告别。洋洋洒洒写了厚厚一沓,以至于用最初准备好的信封分做两个都装不下。

次日早上,乔瑟夫带着写好的信以及明信片再次与丝吉Q告别踏上了去往罗马以及热内亚的旅途。

“我用了两年半的时间走遍了世界,不曾认为自己看遍人生百态,但确实也学会接受西撒的离世。那之后在某日我突然意识到沉浸在其中也只会更痛苦后,我选择回到最初的原点向西撒以及我的青春告别。”乔瑟夫举起酒杯,杯中球形的冰块咔嗒一声裂开一条缝后分裂为三块,他一口将杯中的龙舌兰一饮而尽,“然后我选择开始继续向前进,在我日后的人生中不留遗憾。我想这应该也是西撒的波纹最后传递给我的另一层含义吧。”

乔瑟夫站在罗马他与西撒相遇的那家小店前,抬手推开门,坐下后交了一份墨汁意面,“mamma mia这家店竟然让客人吃墨水沾染的意面吗?”说着自己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时过境迁,独这味道毫无变化。谢过服务生并请他代为向厨师转达美意后后乔瑟夫离开这间店走向他与西撒较过劲的喷泉广场,确因为天气原因并未看到过多往来的行人及鸽子,乔瑟夫坐在喷泉池边低声说了句再会后起身寻了家酒馆住下。

“当天夜里,我感觉我看到了西撒残留在罗马的残象。”乔瑟夫笑了笑,唇边的皱纹沟沟壑壑透露着他早已老去的事实。

“现在我和你说的这些,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会从我的脑袋里去到另一个人的记忆中。承太郎,我没什么能够帮助你的,我所能教你的,或者说,告诉你的只有,时光真的能够冲淡一切。年龄会让你慢慢回忆起过去,也慢慢的放下执念。”

“其他人或许对生而为人,活在这世上的事实无以为报,但我们确实可以切实的对这世界报以希望的。我从未后悔过踏上路途,我为我能够给我爱的人以良好的世界以及秩序而感到庆幸。”乔瑟夫一改回忆般轻松的口吻,严肃而又自然的诉说着他的内心。

而后乔瑟夫重新拾起他到嘴边的记忆,咀嚼再三,缓慢的叙述。

停留在罗马的那天夜里,乔瑟夫平躺在并不宽裕的单人床上,脑海里回放着与西撒的初遇,宛如买下了整场电影院默默播放着无声的电影。在短暂的回忆后,他仿佛看见西撒靠在木质的大门上,抬手取下发带,冲着他微笑。他的眼睛里仿佛映着漫天的星,璀璨如星河,包容万物。

乔瑟夫眨眼的瞬间,西撒就好似从未出现过,门边空空如也。他闭上有些疲惫的双眼,低低的呜咽着,却是再无一滴眼泪。

此行,他是来告别的。

不能让眼泪模糊了眼前决定好的笔直的那条路。

次日清晨乔瑟夫告别了店面的老夫妇,复又踏上了告别的道路。

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是西撒的故里,热那亚。

他想好了,他要找一片盛开着的向日葵花田,在哪里将他一路踏遍的世界的回忆读与西撒听后燃烧殆尽,当做最后送给西撒的鉴别礼物。

大约是还未真正放下,乔瑟夫坐上火车后的一路上都隐隐约约能在唰唰而过的窗外风景中看见西撒的身影。

虽说是一时兴起选择了西撒的故里,他却也未曾真的了解过幼时的西撒踏足过何处,便也只好请了路上偶然撞了满怀想要顺走他钱包的孩子做了向导。

贫民的孩子多半能够对那时叛逆的西撒所走过的街巷了解一二吧,他这么想着。

他走遍了热那亚的宽阔的大陆,羊肠小路,不能称之为路的巷子。他拍下自认为适合年轻的西撒的气质的景色,怀着满足而又感慨的心情冲洗成相片,最后与那孩子在一片向日葵花田分离,予了路费笑着别离。

他坐在花田里,手边摆着仍挂着冷凝水的冰可乐,一张又一张的明信片散落在他的脚边,他一张又一张的读了出来,声音从未有过的轻松,读完最后一张。

“再会了,西撒。”

“我将背负着你留下的精神缓步前进了。”

But I will always missyou.

Ciao Caeser.

他说。

然后在早已挖好的土坑中点起一把火,与回忆,与西撒,与青春挥手告别。

田里向日葵追寻着最后的日光偏过头,背后是摇曳的火光与孤独的男人。

 

“我的故事到这就结束了,我不曾忘记过西撒。却也知道我终有一日该忘了执念继续前进。我仍有我爱的人与爱我的人。也将背负着西撒的精神与希望尽我所能排除社会的不安定。”

“承太郎,西撒与我,好比花京院与你”

“放下才能继续前行,不再瞻前顾后。”

乔瑟夫复又倒了一小杯龙舌兰,饮尽入腹,为久未提及的回忆画上句号。

 

*原句出自莎士比亚《莎士比亚悲剧选》

 

 

Round 2

“凡是过去,皆为序曲。*”于你而言,你还有很长的一生,总该为你自己在做些什么愉快的事,好宽慰你自己之前的付出,梦里他这样劝说我。

 

 

承太郎拾起一根新的吸管毫不犹豫的戳开了第二杯,一饮而尽。烈酒入喉,面容未变。

是方才乔瑟夫一直在喝的龙舌兰。

“我是花京院的第一个朋友。” 

 

承太郎与花京院的回忆与乔瑟夫是共有的,他不曾单独的拥有过与他的回忆。

这约莫是承太郎最为惋惜的事。

“我不敢妄言我理解他的孤独,却试着体会。”

“我也没有与他单独的回忆,也没为他做过些什么,”承太郎顿了顿,“我所拥有的除却脑海中虚无缥缈的回忆就只剩下那一枚照片。”

承太郎掐灭手上的烟头,一时无言。

时至今日,承太郎仍然被梦魇纠缠,梦里有花京院,有阿布德尔,当然也有伊奇。梦里是那五十天的经历种种,开始于他与花京院初见,结束于最后的绿宝石水花。

“如果朋友能像文学一样套用公式,我想花京院应该能更加得心应手的应付。”花京院这个人乍一看是个条条框框颇为讲究的人,初见时多半给人留下的印象是规矩,淡漠与不好相与。

熟识后的花京院却是一个时不时会开玩笑,会耍嘴皮的普通的高中生。

承太郎接受着乔瑟夫审视的目光,他接着说,“那位,叫西撒的意大利先生。我想他应该是能够欣慰老头你用那样的方法与他告别的。”

“而我,如果与花京院告别了,这个世界上认识他,熟知他的人,就会由三人变成两人,再几十年后,就只剩下波鲁那鲁夫一个了。”

花京院最后的痕迹都会被时间抹杀得一干二净,就仿佛现实里那五十天才是承太郎的黄粱一梦。

乔瑟夫直视着承太郎的双眼,却又好似透过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看向了记忆深处那个意大利的男人。

“我没法放下的,至少在我经历更多的风雨前,我无法将花京院锁进回忆的深宫,等他慢慢褪色,最终和他相关的记忆与感情被剥茧抽丝消失不见。“承太郎抬手将头上的帽檐按低了些,他的嗓音平稳,指尖不见颤抖,桌面遮挡下的双腿却小幅度的颠着。

承太郎感情重是乔瑟夫一直清楚地,他们乔斯达一家代代都是重感情的,如若不是这样,也许也不会发生这样世世代代的缠斗。他想,多说无用,“过去的50天与你我而言多半不会是最后一次接受朋友的生死离别,你的一生还长。“乔瑟夫说完后丢下有些发愣的承太郎起身离开了座位,换来酒保后一同走向出口处。

也许对于一贯随意的乔瑟夫来说,承太郎思想仍然幼稚且执着,相对的乔瑟夫也明白花京院的离去对承太郎的意义。西撒也曾一度在梦中与乔瑟夫相谈甚欢,乔瑟夫自己也是在无数旅途的经历中一点点放下回忆,下定决心后才得以与西撒告别,与自己的青春告别。谁又真的想去忘记一个人一件事呢?

乔瑟夫无所谓的笑了笑,承太郎的青春仍然驻足在他的脚下,他的青春远不止50天那么短暂。

当下的承太郎也只是像到手的冰淇淋球瞬间落地后哭闹着的孩子一样,在任何一个孩子的眼里,手中的冰淇淋球都是无比重要的存在。谁又能接受自己重视的人在那样短暂的时间里离世呢。

时间使人淡漠。

时间同时也使人体验快乐与惊喜。

承太郎之后的青春会因为他的经历更加重视每一个他爱的人,过去造就未来,总有一天他会学着放下,学着释怀。

承太郎独自一人坐在那个位置上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还记得老头说他的一生还长,还记得花京院最后的表情。

可能和乔瑟夫不太一样的是,承太郎心底里可能是有些喜欢花京院的,只是那点喜欢刚刚萌芽就失去了生长的机会。

承太郎突然有些羡慕乔瑟夫生长的环境使他能够说走就走带着满身的疲倦与记忆踏上旅途,归来时却能在卸下身上的包袱是同时卸下回忆对他的纠缠。

承太郎作为一个日本长大的青年,实在是无法用那样洒脱的方式安慰自己,他惯是日本人那一套的内敛,平时倒也罢了,真到这样的情况时,却让他对自己的情绪无从下手。

他想如果是乔瑟夫大概就能写下“不论是那些日子的悲伤或是痛苦,都因为有你的存在,而被我深爱着“这样的语句在明信片的背面然后一并带回去,给那位西撒先生吧。承太郎忽然被自己这样的想法逗笑了,“……是啊,被我深爱着。”他这么说着,低吟着,然后低下头。

他双手撑着脸,这么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失声痛哭。

青春带给他的疼痛与酸涩的恋情让他始料未及就已收场。

他暂时还走不出去,正如他所说。

“凡是过去,皆为序曲”,时间总会在不远的未来教会他放下和接受。现在且让他用眼泪缅怀一下回忆吧。

 

*出自莎士比亚《暴风雨》第二幕第一场


Fin.





乔西乔写的比较顺利了,可能因为摸过很多鱼吧…………但是承花就内那么顺利了不太把握得住承太郎的性格和心情OOC严重………………我这篇写了一万年拖延症的春天要到了赶紧爬起来写完(。BGM我用了一万种,乔西乔的时候主要是思念在夏天里去的你和戳爷的youth。承花是八爷的新曲lemon的だっち的cover版本,很好听(。安利你们。诶不知道说什么,太意识流了各位看的开心最好,无聊也算是缘分吧毕竟打开看了,谢谢啦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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